週一泡湯日。 許久未在台灣台北泡湯,幾十年的眼疾因度數上千度,時來會眼痛,此即無常,苦,然觀察此苦為我、我所否?縱使觀察此苦非我、我所,是否依然眼不會痛?當然不是。 此泉與日本玉川溫泉水質相同,為世界上絕無僅二的溫泉,只有台北與日本秋田田澤湖擁有此泉,幾年前到過田澤湖,不過為冬天,整片田澤湖被大雪覆蓋,幾無人跡。可以從東京搭乘東北新幹線到盛岡站,再轉搭公車巴士到達田澤湖。
意識於婆沙雖然也有說明到無漏的部份,然意識所生身者,依照彌勒所說當為第八識所生身,意識並不能生身,意識於昏迷、夢、正死位並不現行。 然《金剛仙論》依照 玄奘三藏所傳...
「大慧!俱生身見,以普觀察自他之身,受等四蘊無色相故,色由大種而得生故,是諸大種互相因故,色不集故,如是觀已,明見有無即時捨離;捨身見故貪則不生,是名身見相。」 日本消防隊的救援,從警鳴開始不到三分鐘就到達現場,所有設備不到五分鐘全部安置好,包括一張移動床。 平時的訓練對於危機處理機制非常重要,日常看似簡單無趣的練習,往往決定了細節。
台灣清末日初時期,一般大戶人家行一夫二妻正偏二房,此為我曾二祖母,氣質出眾,如理平和分擔家務。 當時有相機之士紳並不多,現代有手機可拍攝,然這種素樸的感受已然少矣。
一、法師將見道位當成能所雙泯,而能所雙泯並不是見道位的「相」。基本上,僅只是修禪定者得禪那的功夫,而非見道。 二、其對唯識宗認識有問題,唯心或者說超越唯心,僅只是唯識宗所說:攝境從識體,即一切法皆是唯識。也僅是世間道理爾。 三、要證得念佛三昧沒這麼複雜,只有一個重點,你的念頭隨時都能生起淨念相繼的念,有佛號等,也僅是入門。 四、觀佛色身作為念佛法門,不是廣論說的最深,而是觀佛三昧海經典,實際上廣論僅只是依照大論作一個大綱而已,沒說太多深細的法義。...
1970年代,台灣,外公。 不難看出穿著打扮的方式偏向日本式風格穿西裝外,頭戴帽子、頸圍絲巾,似乎是當時台灣男士們流行的穿著? 手提客家文化藤蔓製成的籃子,在台灣當時70-80年代,除了一些特定產品諸如漁產品外,主要也依靠製造藤蔓類各種製品外銷到日本。日本現在藤蔓類的製品也是頗為昂貴。 小時候的玩伴似乎許多是隨著蔣介石到台灣的軍官、軍人在台灣所生的子女,早期稱為外省二代,台語叫做:挖醒應吶。記得一位小學同學的爸爸是從山東到台灣的,他每天專門騎著腳踏車沿街叫賣山東饅頭,我們這幾位小兔仔子到他家時,他的爸爸一定給我們吃山東饅頭,好吃極了,實在是無法比擬的美味。
若無發出離心,則一切六度皆為欲貪所求。而發菩提心者,四智菩提,即是唯識相。空性正見,二空真如法性唯識性義。 夜晚,靜坐數小時。收攝身心,調養色身外,主要的還是專心一緣,觀諸苦蘊。何謂苦蘊?於世間上種種名、利、相皆是苦蘊,為苦所集而成苦蘊。為什麼是苦?於此生種種愛、恨、無常、痛苦諸想、諸受。所以世間人學會演戲、兩舌、離間語,乃至造神。 意識形態導致人類造神運動,而無明與非理性的思考,讓大眾盲從於各種世間活動,事業也要造神、政治也要造神、宗教也要造神,因為無明。
所謂對等自由即是我於此同時同地建立若言論自由一宗原則,於彼所亦是如此建立一宗原則。 如我建立一言論自由,此言論自由可隨己見解批判思考與判斷社會現象而做發表於我時、我地所屬之媒體等而能享受此言論自由權。於彼等來於我所亦能如此建立此言論自由權。 此中,建立共相者,即是雙方皆是建立此一言論自由權宗上,若無,則不能。若彼等自宗並未建立言論自由權者而要求我宗當共許此言論自由權,則彼等自宗自所毀壞,何以故?彼等未共許自宗建立言論自由權故。既然彼等自宗自未建立言論自由權者,則當建立未許言論自由權,而非要令我宗共許彼等言論自由權故。
幾十年以前的台灣非常窮困,天然資源豐富,但沒有提煉的技術,對於當時要改善整個家庭生活的台灣人也沒用。 阿月,六十多歲,從小他們家族多人,幾個人穿著木屐由台灣南部搬遷到台北居住,為了給兄弟姊妹有學費能夠上學,阿月的母親在家裡後院眷養了幾隻豬仔,雖說是後院,其實不大,僅能眷養六、七隻小豬仔,一年養兩批,一到六月一批、七到十二月一批,以應付七、八位小孩上學的學費。本土台灣人是沒什麼特權可供使用的,在當時。 這一養也養到他們長大成人。阿月從小由於母親重男輕女的緣故,只能上到小學畢業為止,雖然她比他台南一中畢業到台大的先生還懂如何發展事業、在聰明這一點,整個家族是無庸置疑的排名前茅,但在台灣當時的重男輕女的環境下,小學畢業後的職場就職,幾乎都是當時女性普遍現象。
平等性智源於佛教最後的法輪,解深密經所說三自性三無性理。有些學者認為此經並沒有提出八識心王的說法,實際上於初品後即是。 並不是說,非得要有相同的名詞出現才能表義,如果是的話,那麼,大毗婆沙論提到種子說,是否與唯識教理所說都相同?婆沙師的種子說在於有漏法上說。而唯識教理除有漏種外,另外建立本有與始起,與無漏種。 許多研究唯識學者,不論正反方,都專注於阿賴耶識,殊不知,依附於阿賴耶識但屬性不同的無漏種才是唯識學所謂的如來藏學與佛性義,佛性也分三類說。
他從當兵的單位:三軍總醫院跳了下去,五樓,想了結自己的此生。 他的母親打來電話,說現在在醫院。我趕了過去,這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在學校時,他喜歡種玫瑰花,愛花如痴的他也在自己家裡陽台種玫瑰花,對於一個十多歲的男子來說,喜歡玫瑰花到這種程度,也能了解到他的性向。下課時,當時一開始搭乘校車回家,而他總是會跟我一起下車,雖然他家的距離並不是與我相同的站。就這樣,默默的走在我後頭。 我也知道他的性向,但予以尊重。他種了花,長成熟了,就會不定時的送給同學,同學也知道他的性向,有些人會間接的取笑他,他也不以為意。當時性格嚴肅、沈默寡言的我,好像也受到同志朋友歡迎,到現在也是如此,因為我不隨意批判他人的喜好,我只批判盲從、不思辨的價值觀。
佛學、佛法,皆是讓人參透生命的哲學,或者說修行,修斷生命的惡行,超越生命本質的苦。 只不過,許多人利用這樣的方式,而傳授他自己根本都不信受的價值觀。收費有幾種:高額課程費用,諸如一年高達六十萬台幣以上。隨喜贊助一百萬雕刻觀世音菩薩像、或者其他佛教聖像。再者,即是種種的法會,用種種名稱的經懺以作為募資的方式,一次二十萬、三十萬的捐贈,不具名也可。 再轉投資到其他產業,諸如國際軍事產業、專注國際急遽發生戰爭的地區投資戰爭財等,以獲取利益。再將資金轉成其他數位貨幣形式,或者開曼群島等。
近人多所引用天台、唯識今學義,然多引用天台者破天台、引用唯識今學者破唯識今學,又或教授天台以破唯識、教授唯識以破天台,我以為不妥。 七住、十住等心不退雖諸經皆有說明,然為天台智者大師最早闡述,雖義與彼等所說不同,然彼等所建立義皆多為引用天台宗實際創始者智者大師所說。 而近人學唯識今學者,以為玄奘、窺基二師等人否定天台智者大師說、甚或舊譯所言,然奘、基二師與智者皆為善擇諸法,如智者辨南北地論師、攝論師謬見,窺基法師於《雜集論述記》多所引用舊譯名相,諸如:初、二、三、四禪,彼人說舊說四禪義多所錯謬,然善解因明、對法論之窺基法師亦多建立,究竟是彼正抑或基師義正?也有人說天台智者言論為憑空想像,然,智者大師亦深入阿毗達摩,在當時,已經翻譯了許多論書,智者大師諸書皆多所引用。
台灣,並不缺少迷信,你說,宗教自由,但,心靈自由嗎? 我想不是。 政治家或者企業人物利用宗教信仰以求廣大群眾將諸目光投射於其個人,目的無他,股價增值外,也造成群眾狂熱的運動熱潮。 任何有真實信仰者,都不會利用自身信仰以求諸目光。
《梵網經》為近代日本、中國學者評論為偽經,所根據者論點不過如下: 一、 鳩摩羅什未譯。二、 鳩摩羅什於秦王姚興逼迫下與妓女同住。三、...
安慧系是否被玄奘、窺基法師排擠? 《成唯識論述記》引用最多的經論主要有:《瑜伽師地論》(《大論》)、《對法論》(雜集論)、《阿毗達摩俱舍論》、《攝大乘論》。特別是《瑜伽師地論》,總共有537處引用。
日本創立70年、位在東京文京區的中山書房佛書林關門了。 曾經出版《佛教大系》數十冊的出版社終於也抵不過現在快速世代的碎片閱讀而收店。 《佛教大系》我是在二十多歲就陸續閱讀的,特別是《成唯識論三箇鈔》,總共收集論文本身、加上述記、了義燈、演密與樞要合輯完成。編者群花費二十六年的時間編輯《佛教大系》數十冊。 該書本身的重要性在於將諸本以「對讀」模式排版,這對於修學佛法者,不論天台、唯識、淨土、禪宗、俱舍、三論宗都有相當大的幫助。 我曾經親自去拜訪三次,每次都見到女店主中山治子女士以極為親切的方式招待著我。
說佛教是受到印度瑜伽派之影響而成立,倒不如說佛陀是了解了當時印度六派哲學之缺點而建立佛法。印度瑜伽派之《瑜伽經》撰述者波顛闍利顯然於他的時代,曾經學過阿毗達摩、其經文對唯識陳那菩薩之自證分有所破。 如《瑜伽經》第四、十九頌中說:「心不能照見自身,因為它是所認識的對象。」 《述記》說:「若無自證分,相、見二分無所依事故,即成別體心外有境。」
心如果追求永遠,就會有不斷的煩惱。因為有對永遠的慾望,所以有為了這種慾望的渴求而造下愚癡、惡見的可能。 許多人認為要找一個老師、或者所謂真修實證的,不是到遠方,如海外諸國,就是到那種自稱有點小神通、搞神祕主義權威的場所,就是他所想要的。 因為這種想找到捷徑的慾望,所以才有愚癡的邪見產生。 真理沒有任何捷徑,老師也是如此。
有人說:「利用這個覺知心找到那個本來不生不滅的如來藏心,而能現前了知這個如來藏心能生一切五蘊十八界法,了知真如無為的作用顯示,才是真正證悟的人。」 略評:以覺知心找到覺知、不覺知、與覺知心體性不同之覺知受用心,本身亦是有為心,何以故?有作用故,必是有為法。 另,有人說,此如來藏心能生一切法,然能生、所生皆為生滅法、能生故有為、有作、無常故。
郭沫若、馮友蘭皆為文人馬屁之典範,二者皆於文革中為了保全性命而批孔。 1973年批林批孔(批判林彪、孔子)的馮友蘭,竟然也是現代新儒家,自宗尚且不立,焉能為新儒家?文革中,孔子的墳墓也被破壞。相對的,梁漱溟於文革中拒絕批孔而遭批鬥。雖然梁漱溟對於佛學上的見解有錯謬,但其人格與骨氣,卻顯得十分可貴。 現代新儒家也只有梁漱溟、方東美人格足以敬仰。其他諸如熊十力等輩,竄改與呂澂信件內容再出版,顯見其人格低劣。無德則無真慧。 魯迅其師章太炎一生與孫中山意見相左,魯迅說其師:「考其生平,以大勛章作扇墜,臨總統府之門,大詬袁世凱包藏禍心者,並世無第二人;七被追捕,三入牢獄,而革命之志終不屈撓者,並世亦無第二人。這才是先哲的精神,後生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