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讀隨筆:一、日本佛教學者羽溪了諦關於西域的佛教一文值得閱讀,內容提到新疆也就是東突厥斯坦,在一九二零年代就是如此稱呼。而于闐佛教傳入到當時的中國,也起了三乘佛教莫大的作用,特別是大乘佛教、華嚴經等傳入。羽溪了諦先生於1930年曾經於日本出版之國譯一切經翻譯龍樹中論、並且也參與了巴利語大藏經翻譯的工作。這也是日本學者重視西域(中亞)佛教研究之重心,中國佛教經典翻譯工作大抵除玄奘、義淨三藏皆為漢語系外,其他皆來自中亞像是東突厥斯坦、阿富汗、錫蘭與印度等地,顯見佛教傳導在當時乃藉由中亞輸入到中國,正如同商業貿易一樣,哪裡物資缺乏可供買賣契作者,就輸入到哪裡做生意一樣。若該地相關物資不缺,則無可能輸入該地達成商業交易,文化的輸入也是如此。
前言:法相唯識學向來為學習佛法者認為艱深之學,特別是玄奘三藏所翻譯之各種經論,而其直傳弟子窺基大師,著述因為龐大而有百部疏主之稱,現今遺留下來的著作也尚存無幾,我們如何深入法相唯識學?應當以玄奘三藏所傳之教法為主。 問:《大乘法苑義林章》疏文勘註的出版目的是什麼?
讓人無有恐懼才是自信,反之,則是缺乏自信的表現。 已經往生的黃金獵犬平常看起來很乖巧懂事,所以常常被另外一隻米克斯犬欺負與敵視。有日,米克斯犬真咬了黃金獵犬一口,只見黃金獵犬平常溫柔體貼的舉止瞬間變成真真實實的獵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擊了米克斯犬,並且一直狂咬著他的喉嚨等重要部位不放,再用他龐大的身軀壓制著米克斯犬,嚇得平常一直對著溫柔體貼的黃金獵犬猛叫亂叫的米克斯犬想跑也跑不了。
略解基師《唯識義林》,打字發現聯想鍵盤不如日本松下筆電鍵盤好用,或許已經習慣日本鍵盤之輕軟脆,應當再換回日本松下筆電,真的是一分錢一分貨,不是貪圖高貴,而是確實如此。 此貓已經於去年往生,憶想此貓多所流離飄泊而收容多年,一開始此貓與我保持距離,每每觀察我作息、觀察我神情,甚至於我入眠時雙眼直看,等到熟悉後,此貓粘性更甚於人,每每工作、出門時都會用其小手撥弄我雙腿,大膽時,更甚會跳起於膝蓋上、桌上、筆電上,讓你無法順利工作。
後來發現醫療團體不論是大型的醫院或者診所,所到之處泰半皆為老齡者,不是獨自一人到來、就是夫妻結伴前往,老齡者的子女似乎難以見到。 或許是眾生喜愛接近生而畏懼老病死,你能在百貨公司、娛樂場所等處看見年輕夫妻帶著小孩同遊,卻難以見到他們帶著老邁的父母一起同遊,或許是忙吧,又或許是老齡者不願意讓小孩為他們付出與做犧牲,但實際上,是眾生本然的畏懼、恐懼生命的老化與死亡。
晚上閱讀了大日本佛教全書中的《大乘法相宗名目》,為一千年左右的日本法師藏俊作品。 很久沒看紙本書了,用螢光筆做上了記號,在文字與文字間的關鍵字上。或許閱讀使人保持沉穩與專注、耐心與毅力,不為了什麼功名成就而閱讀,只是純粹的閱讀。一百多冊的全書,光是一本就需要深入多時,足見日本學者往昔之專注力,這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的。許多網路的新聞不是過度無知、就是極為膚淺,目的也只是為了方便網路上閱讀者不需思考,直接瀏覽標題所致,然這也會產生許多問題,諸如:訊息來源是否真實?文章是否東抄西抄?或者修改他人文章而成?
到達高雄左營高鐵,走出出口左轉、延著手扶梯下去,準備搭乘到高雄佛光山佛陀紀念館的巴士。 沒想到,已經有許多遊客要搭乘該巴士,排隊到我時,已經滿了。旁邊喲呵著計程車司機問我要不要搭計程車?只要湊滿了六個人,包括司機就能成行。後方依序為日本人、美國人、以及印尼人,司機因為不會說英文,請我幫忙詢問他們與告知他們如果要等巴士,需要再等一小時。 「日本人?」我說著。 對方驚訝的神情直覺不可思議,二十多歲的他以為我也是日本人。 「我是台灣人,這車次的巴士已經滿員了。」 「一人一百台幣,我們可以一起共享計程車,願意嗎?巴士雖然是一個人七十元,但是下一班車還要等一小時才會到達,不如我們一起共享計程車吧?好嗎?」我詢問著,彼此自然而然成為一圈聽著我說著這些。其實,我是很不喜歡與人共乘計程車,然而,在中國許多奇妙的經驗,讓我養成了拓展視野的心胸,或許也能吸收到不同的文化差異。
與法友談論到名言種的問題,對方認為只有文字方能攝入到名言種。 我回答說:「那麼,文盲是否就無法無漏種子熏長了呢?當然不是。佛法應當是平等的,圖像也能攝入名言種,而相、名、分別的現行即是名言種現行。」又,例如同樣說中文,繁體中文、簡體中文的不同,無漏種熏長是否會對其中一種中文有什麼優劣呢?當然不會,皆為名言。又,不會說中文者,是否就無法讓無漏種熏長呢?當然不是了。 圖像當然能攝入名言,如觀四大、六大、乃至觀佛三昧等都是一種圖像,那麼,無漏種是否不能熏長呢?如果不能,何必需要修增上心學?僅只修增上慧學即可。
來到北京工作的台灣人大概有兩類:一者、認為北京未來會有改變,所以先卡位。二者、在台灣混不下去,所以只能前往異地工作。 兩種人各有不同的性格特質,第一者、對於未來充滿了願景,願意投注自己的生命與人生在異地發展。而第二者呢?大多數多屬於自身沒什麼實力,所以用一些條件作為交換,不管是否願意去數落自己的同胞、或者睜眼說瞎話,他們都願意。
台北龍山寺,向來是歐美日韓旅客於台北文化苦旅必到之處。 離開學校後,回到台北,時常與親教師上課,每個星期上的課程為成唯識論,那時候,我們用的版本為中國的金陵刻經處的木刻版本,我自己則另外於台北新文豐購買了日本佛教大系成唯識論三箇疏,該書原出版來源係出位於日本東京文京區,由第二代接班,後來因為數位化與盜版嚴重化而倒閉(看其網站似乎又重新經營了)。 課程中的法師,台大畢業,看到我於新文豐購買成唯識論三箇疏後,也去圖書館影印成書,其實這並不是很好,畢竟對於版權上也有問題,然法師每月單金甚少,每日騎著摩托車前往華梵上博士課程,記得她曾說過自己出家因緣,是大學時期接觸了佛法,而後想要學佛,回到家裡跟父親說她想要學佛。結果這位從小到大沒被打過的女子,因為想要學佛,父親以為她要出家,就狠狠的往她臉上甩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昏,醒來後,氣得離家出走,當然後來也有回家。
他們利用其職權對外國打工者進行了性騷擾。 與其說是性騷擾,倒不如說是部分菲律賓打工者在日本為了能夠輕鬆工作,而有意無意的讓日本主管偷吃豆腐一下,更甚者主動讓日本主管對其上下其手。這在台灣簡直不可思議。至少台灣目前政府與民間企業、非營利組織都會做監督的工作。
教養,是一般人皆需具備的禮儀與態度。 沒有教養,再怎麼修行也無用處。 何以故?所謂教、養者,依佛法三科義入教、修正逆養習氣者是也。若無教養,則令人覺學佛無益處,人人見你如此沒教養,怎麼會對佛法有信心呢? 再者,諸人入佛寺、參與共修,目的帶點功利主義,帶點這般我入佛寺培植福德,然出佛寺後,於眾人前後則原形畢露,其所讀經論與己受用無關,經論是經論、我是我。雖持戒、受戒亦無多大益處,教、養者,不入心也。
這裡說的為以東京都、神奈川縣等關東區為主的事情。 最近日本橫濱京急線於神奈川新站發生電車與卡車追撞,卡車司機當場死亡,而電車上的乘客也有幾人受傷,看了電視畫面,許多人一下車馬上就跑了,並沒有去想到還有人在車上,不論是女人、還是小孩。如果發生在台灣,我想在電車上的人,縱使遇到這樣的情況,大部分的人也會在下車後,接送還在車上的乘客,直到安全為止,雖然電車上有一節車廂冒煙,但是並不會引起爆炸。
X Japan的Yoshiki出生於此,千葉縣館山市。 車上的司機說著,非常自豪,以前在東京旅行社工作的時候,經常往返台灣各地城市,如台北、九份、台中、高雄、花蓮、新竹等地,他拿出一張單子給我,是館山市九月份的祭典。 「每年我們這裡都會舉辦祭典,大家一起慶祝。」 日本在地的城市,通常計程車司機兼負著推展在地文化的工作,一般都是自發性的,我曾經收過關於城市改造、湖泊地圖、整個城市的交通與各種景點的介紹宣傳單,而且幾乎都是如出一轍的由計程車司機自動發送給我。日本在地文化做的非常優秀,而且幾乎在地的長者對於自己所處的城市感到自豪。
羽田機場非常美麗的日本畫連屏。 先前寫道投胎是門技術活,多數受苦的人並不是自己願意也是自己願意的轉生到這個地球,而出生於不同的國家、城市,則又有不同的身份,這些身份僅只代表自己在今生所轉世所得到的一種標籤。 但是,有些人特別在乎這樣的標籤,或者隨著政客、媒體操作,而不願意從多方面的角度去沈澱自己的心靈、觀察這個世界。 凡夫位是否能觀察到第八識,與如何比量觀察第七識、第六識,與我見又有什麼關係? 第八識唯有初地菩薩方能觀之,其他人說不用初地就能觀察第八識,皆是虛妄想像。我見,俱生、分別,六七二識皆有。末那識(第七識)《三十頌‧第六頌》云:「四煩惱常俱 謂我癡我見 並我慢我愛...
瑜伽燄口,又為施食,施予鬼趣有情故。依照法本為唐朝開元三大士 不空三藏所翻譯《救拔焰口餓鬼陀羅尼經》作為儀軌。 不空三藏曾隨著其師金剛智到洛陽,並於廣福寺受說一切有部石戒壇比丘戒。而開元三大士善無畏、金剛智的遺骨則葬於洛陽龍門,距離龍門石窟不遠處。 台灣於盂蘭盆節的佛教徒,一般會前往佛寺參與瑜伽燄口法會,時間都在農曆七月十五日左右,稱為「孝順月」、「吉祥月」或者「慈悲月」,除超渡歷代祖先外,嬰靈、往生動物都能一一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