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日本老友Toshio Yoshizumi先生相約於埼玉縣立近代美術館,與其說相見,倒不如說我們又一同鑑賞了各種藝術創作的收藏展,總共看了三場展:〈イン・ビトウィーン〉(在bitwoin之中)、〈MOMASコレクション〉(MOMAS收藏展)、〈永井天陽 遠回りの近景〉(永井天陽 在附近繞道)。
日本的超現實主義走的很早,將近一百年的歷史,在1950年代即有日本的女性藝術家創作超現實主義的油畫作品。像是1905年出生的早瀨龍江即是一個案例,顯見日本女性藝術家抬頭的進度比台灣還快得多。
還有見識到日本韓國二代、著名的美術評論家的林芳史(1943-2001)的藝術創作,顯見藝術評論與藝術創作並不互相妨礙。其他像是關根伸夫(日本東京都廳大樓前的《水の神殿》)、李禹煥等前輩級的作品也過目了不少。還有toshio的老朋友重村三雄的作品,他指著魚的雕塑品說:「這是我朋友的作品,可惜他已經往生了,上天堂。」也看到了下村觀山的日本畫作品,其同學有横山大観、菱田春草,都算是日本畫的巨擘。
日本天才畫家倉田弟次郎的素描作品,在當時並沒有照相機的出現,然而倉田氏的創作幾乎繪畫的與照相機所拍攝的景色一模一樣,而且還是用素描所創作,可惜的是其在23歲就往生。
其他的作品還有:克勞德莫內《吉維尼稻草,日落》油彩畫布 1888-1889、朱爾斯‧帕斯奎因《裸睡》,油彩畫布,1928 年。小島喜八郎1995年創作的油畫《草 夏》、立陶宛的詩人、電影家 Johnas MEKAS的攝影作品,著名的有披頭四約翰藍濃與妻子小野洋子的女兒京子七歲時的攝影。以及佐伯佑三、上田薰、永井天陽等作品。
我們一起評論哪些藝術品很出色、哪些的收藏其實很普通,度過了愉快的下午。走出了美術館,一同步行到咖啡舍品嚐咖啡,並且再深入台灣與日本的文化差異,在台灣申請國家級的美術館,如果是外國人,倘若有海外的台灣等相關政府機關官員的推薦,這樣比較容易申請。但在日本則不是如此,日本都有一系列的規章,並不看重什麼政府機關的官員推薦,足見台灣的文化單位,距離真正的民主深度,還有一段路要走。
1952年出生的Toshio Yoshizumi先生不嫌棄我這位1978年出生的台灣人,真心的分享自己寶貴的經驗與我,學習到不少經驗,我好像真的比較有長輩的緣分?
日本MOMAS收藏展等展觀展現場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