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菩薩說:許心似二現,如是似貪等,或似於信等,無別染、善法等是何義?唯識與中觀有何不同見解? 略答:此乃是彌勒菩薩說《莊嚴論》之頌也。爲證隱劣顯勝義之所引,然釋此頌意大有二類師: 一、楞伽、中、百論師(中觀師)以及經部尊妙音等義。 二、唯識論主護法菩薩義,中、百論師(中觀師)等疎得此頌意而難護法菩薩計心所可不離心王。
根據日本《本朝高僧傳》卷一所載。 一、道昭入唐後,與慈恩基師一同於奘師處受學法相等。二、玄奘三藏與道昭說於印度途中,沙漠鮮少人跡差點餓死,遇到一沙門贈予梨子與玄奘三藏,此沙門即是道昭前身。奘師有神通。
一問:中觀破相為宗,勝於唯識帶相為宗。 答:依中觀宗立八不:不生亦不滅、不斷亦不常、不一亦不異、不成亦不出。即生滅斷常一異成出。 法相宗立十非:非有亦非無、非一亦非異、非生亦非滅、非增亦非減、非淨亦非不淨。即有無一異生滅增減淨不淨。 一八不、一十非,既說十非,則說唯識性,性即解脫,未知唯識十非,何不通中觀?二者需會通,否則,但徒增爭勝心爾。
一群學者不論師徒皆聚集一地彼此爭執著,唯有阿才在旁默默專注聆聽著,他總是為了學習更多而保持謙遜勤求一切,也能做種種苦力,猶若常不輕、薩陀波倫等。 阿含:「唯有巴利佛典方為正統,其餘大乘皆為邪見。」 方廣:「一切法不生不滅,空無所有,譬如兔角龜毛常無。」
一般取得不同語言之文本會進行兩類工作,一種是進行翻譯並且如實按照作者原意的翻譯,末後加上自己的姓名,而這姓名並不是作者,而是翻譯者,這是一般我們所熟知、認知之正常工作流程。 另外一種呢?他本身可能不懂該語言,他可以請翻譯公司、助理等進行該文本之翻譯工作,並且也是如實的翻譯,取得該文本華語之翻譯本後,他會進行局部的修改與編輯、並且加上自己的意思,這樣就變成自己的作品了,完全不必思考整個文本開發與創作的時間,而利用在當地較有公信力之單位出版,當地也不知道對方所出版之文本是從第三方所翻譯而成之作品,也就照實出版了,實際上就是抄襲。
問一:《勝鬘》與《法華》一乘義為同為異? 答:天台智顗師於《法華文句》言:「問:若壽量明常,與《涅槃》何異?今反質 之。 《法華》一乘與《勝鬘》一乘何異云云? 若分別答者,《法華》略明常,《涅槃》廣明...
問:無著菩薩並未認可世親菩薩的唯識學,可見唯識學並非瑜伽行派的正宗。 答:《大唐西域記》記載世親於無著菩薩前往生,爾後下降人間,而無性菩薩又與世親同時,為世親菩薩弟子。另佛地論師為護法菩薩弟子。那羅延天(即韋陀論師)、無著菩薩、世親菩薩、法救、如意、脅尊者皆為今巴基斯坦白夏瓦市人。而《大唐西域記》於664年由玄奘三藏親自口述,並由弟子辯機記錄而成,親自留學於印度數十年之玄奘三藏所口述之作品,應當錯誤率最低,因奘師所傳也源自印度諸師當時所說。
問:未證初地是否能伏貪欲? 答:亦伏,然有退、不退義,如《成唯識論述記》說:「如身在欲界,雖未離欲一品,或多作不淨觀,亦伏貪欲,後出觀已,或退、不退。此亦如是。初定、中間,雖同一繫,要伏尋染,方得有伺無尋地定,後出觀時,或退不退,起於尋染。亦非離初定一品,或多染,方得彼定,少制伏故,非以品離。其無漏定,依於此地及已離染。彼三地法是此類故,亦名此地。不爾,即成攝法不盡。更有異釋,如《樞要》說。」 日本湛慧法師本於福岡創建之崇福寺現在已經成為一片遺跡,整座寺院不復存在,在當時,湛慧法師雖然創建了該寺,然先後分別邀請了聖一、大應國師於此開堂説法與開山。《成唯識論述記集成編》共四十五卷,份量幾乎為大正藏一冊,其集成諸家之言,湛慧法師一句、一句的注釋、集成整理,又能於其創建之寺分別邀請大德宣講開山,顯見其捨世俗名聞利養之心,湛慧法師另精通俱舍,曾作《阿毘達磨俱舍論指要鈔》三十卷。
總共整理了《成唯識論述記》中諸因明立量,有二百二十八量。 彼立量云︰其我所說離心之境決定實有,許除畢竟無,心境二法隨一攝故,如心、心所。 彼立量云︰汝之內識如境非有,許所知故,如汝心外境。 ...
問:玄奘三藏所翻《大般若經》並未說三性,顯見三性說非般若所說。 答:《大般若經》第十六般若波羅蜜多分乃專說三性義,自卷五九六至五九八宣說甚詳,其他諸如卷五四七說心無自性,然也為三性說。如《大般若》卷第五九六:「爾時,舍利子白佛言:「世尊!甚奇!如來應正等覺雖說般若波羅蜜多,而說般若波羅蜜多非圓成實。」 爾時,世尊告舍利子:「如是!如是!如汝所說。我說般若波羅蜜多非圓成實。何以故?舍利子!五蘊非圓成實故,我說般若波羅蜜多非圓成實;十二處、十八界亦非圓成實故,我說般若波羅蜜多非圓成實。舍利子!無明非圓成實故,我說般若波羅蜜多非圓成實;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歎苦憂惱亦非圓成實故,我說般若波羅蜜多非圓成實。舍利子!常無常、樂苦、我無我、淨不淨、寂靜不寂靜、顛倒非顛倒、諸蓋見行、增益損減、生滅住異、集起隱沒非圓成實故,我說般若波羅蜜多非圓成實。
「西方輸盧那人兇惡、輕躁、弊暴、好罵。富樓那!汝若聞彼兇惡、輕躁、弊暴、好罵、毀辱者,當如之何?」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若彼西方輸盧那國人,面前兇惡、訶罵、毀辱者。我作是念:『彼西方輸盧那人賢善智慧,雖於我前兇惡、弊暴、罵、毀辱我,猶尚不以手、石而見打擲。』」...
為什麼說對於漢語不深刻者,學習佛法也不會深刻?甚至在生活體會上也不會深刻? 諸多論師所做註解大抵廣引諸典,如精通五印度語(梵文)之唯識宗 窺基大師於《妙法蓮華經玄贊》中,引用《春秋》、《字書》、《廣雅》、《玉篇》、《說文》、《切韻》、《周禮》、《通俗文》、《物理論》、《詩》、《廣志》、《蒼頡》、《字書》、《國語》、《漢書》、《風俗通》、《釋名》、《字林》、《方言》等漢語古經論以證佛理要義。
「比丘善滿足,心住於安定,獨入寒林中,身毛不豎立。此身護念堅,彼為勝利者。」 有些人在較為公平的制度生活,但內心煩惱還是不止。有些人在較為不公平的制度下生活,卻能止息煩惱。並不是說到了環境很好的地方,愚癡就不見了,只是沒發現到而已,也不是說在環境不好之處,就無法斷除內心的愚癡,所以獨自入寒林而能不生恐怖心者,乃心住於安定,護念堅固之緣故,而能成為真實勝利者。 「茅棟野人居,門前車馬疏。林幽偏聚鳥,谿闊本藏魚。山果攜兒摘,皋田共婦鋤。山中何所有?唯有一床書。」 圓測《解深密經疏》所詮宗的部份僅能當成簡說、另外流支三藏、真諦三藏、玄奘三藏翻譯經論可以按照年代翻譯時間做融合。...
散讀隨筆:一、日本佛教學者羽溪了諦關於西域的佛教一文值得閱讀,內容提到新疆也就是東突厥斯坦,在一九二零年代就是如此稱呼。而于闐佛教傳入到當時的中國,也起了三乘佛教莫大的作用,特別是大乘佛教、華嚴經等傳入。羽溪了諦先生於1930年曾經於日本出版之國譯一切經翻譯龍樹中論、並且也參與了巴利語大藏經翻譯的工作。這也是日本學者重視西域(中亞)佛教研究之重心,中國佛教經典翻譯工作大抵除玄奘、義淨三藏皆為漢語系外,其他皆來自中亞像是東突厥斯坦、阿富汗、錫蘭與印度等地,顯見佛教傳導在當時乃藉由中亞輸入到中國,正如同商業貿易一樣,哪裡物資缺乏可供買賣契作者,就輸入到哪裡做生意一樣。若該地相關物資不缺,則無可能輸入該地達成商業交易,文化的輸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