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羅什三藏所翻譯的《自在王菩薩經》卷上,有段經文是這麼說的:「又自在王!菩薩若能如是聽諸佛法,依了義經不依不了義經。了義經者,一切諸經皆是了義,以依義故,一切法不可說故,菩薩如是名為依了義經。若人於一切經,不能如是依義,是名不了義。何故名不了?是人不了義故,行塵垢道常為所牽,為誰所牽?為聲所牽。了義者不隨於聲,何以故?其義不可說故,菩薩知一切法離諸邊非了相。自在王!依如是義趣法者,一切諸經皆是了義,不如是依者,一切諸經皆是不了義。」於此能夠清楚的瞭解到何謂了義經?何謂不了義經?
「了義經者,一切諸經皆是了義,以依義故,一切法不可說故。」亦即不論是修學聲聞乘、緣覺乘乃至於菩薩乘者,若能夠依止於「義」修學,而不依止於「語」者,即是「了義」,此中又提到一個頗為重要的問題,即是「三乘俱為了義」,然不了義者,依修學者而論,而非專依於所依經典而論,乃至不依於語意學而定,這裡與《瑜伽師地論》所說的不同,大論依《解深密經》所含攝而言了義、不了義者,乃在於「轉法輪」之證我空、法空、乃至最末究竟宣說得證二空所顯真如法性;然《自在王菩薩經》中又提到:「若人於一切經,不能如是依義,是名不了義。何故名不了?是人不了義故,行塵垢道常為所牽,為誰所牽?為聲所牽。」即顯示隨「聲」所修習者,乃不了義教,所謂「聲」者,亦可以包含了諸如聲韻、訓估等學,又牽涉到經典翻譯其翻譯者之修行造詣之課題,亦即為何古時中土譯經場首重於對佛法修學之「證量」,而較為不似現代重新編輯大藏經者,重視的是對於國學造詣之能力,而非講究此翻譯者之修學,逐次的會發覺到只要透過一定的專業訓練,即能夠著手譯經之工作,雖然對於現代學佛者而言,極為便利,但亦是未來學佛者之一大隱憂,何以故?書諸筆墨、校之句逗即可稱為「師」者,而非實際得證者方能稱之為「師」。
「了義者不隨於聲,何以故?其義不可說故,菩薩知一切法離諸邊非了相。」然不隨聲者,聲者何故?為名言所顯而為,一切所緣法於諸無常、苦、空、無我等性,俱離諸有、無、非有非無等邊見,非了相故。
拜佛時,動作逐漸緩慢,憶佛之念也因為每日修學而如細針般之微細相續,家裡的貓不斷的對著我的腳磨著、磨著,想要吃飯。